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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19歲時,當時我在台中工作,女朋友(小兔)在大坑山下的禪寺技術學院讀書。

我很疼她,所以她要甚麼我都給她,房租我出、家具我買。
即使一天兼2份工我也甘之如飴;而她也很乖的常常陪我參加死黨們的聚會,就因為她說想把我能陪我的時間。

這樣過了一年,某天我認識4年的死黨中其中一個跟我說
「AGUSTA,最近"阿泰"(死黨中之一)白天會帶著小兔逛街耶。
 我們看見好幾次。他說是順路幫忙啦,不過你自己注意一下嘿。」

我原本也相信我的死忠兼換帖不會做這種事,也相信我最疼的小兔不會在我頭上放綠光。
但是隨著閒言閒語越來越多,我決定趁她去上課在自己家裡偷裝監視器(下課我會在電腦公司上班,所以會幫人裝監視器)。
我裝了兩組8台,套房所有角落拍的巨細靡遺。


一天一天的錄,我的頭也一天一天的綠。
因為,阿泰從來沒帶過套子,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射在裡面,事後就拿衛生紙擦掉從小兔身體裡流出來的洨。

2個月過去,我不動聲色。每天趁她不在家偷看,然後燒成光碟藏起來。
而隔天就用前一天阿泰上她的方式上她,更用力;不過我依舊都有戴套;這是我無聲的報復跟自虐。
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。

直到她跟我說她有了,要我負責...給她錢讓她拿掉。
我才知道該怎麼報復這兩個人。

這一天,我請假偷偷收拾好所有行李。揪了所有死黨、同事,當然還有小兔跟阿泰到家裡,說有事要宣布。
一開始大夥喝啤酒聊天玩鬧,很快樂。我知道這是我們這一群全員到齊最後一次的聚會。


最後我跟大夥宣布小兔懷孕了,我決定要做一件事...;大家開始歡呼,爭著說要當伴郎、甚至要當乾爹、乾媽。
除了那雜種的父母笑得很尷尬。
歡呼中拿出這兩個月來我燒出他們有做的光碟,放到光碟機裡按

PLAY▶ 🔘────── 00:21

一場場無聲的A片在電視裡播放;只是場景很熟悉,人物很熟悉。
所有人呆滯了,小兔崩潰哭了....阿泰想跑去關掉光碟機,可是幾個人擋在前面。
我也笑了;但我也哭了....這幾個月來我頭一次哭了。
螢幕上威猛的阿泰現在被架著跟我不斷道歉,而被插得很享受的小兔現在崩潰的吐了一地。

我大聲的說:
「我要宣布,這幾個月我每次上她都有戴套子,而且每次都用跟阿泰一樣的姿勢上她。所以她肚子裡的雜種不是我的!」
邊說邊哭著笑。

幾個人看不下去默默的走了....留下3個男生的陪著我們3人。


我對阿泰跟小兔說:
「拿掉的錢我不會出,不過這間房還有半年租約我留給你們打砲。
 光碟我手上有備份,你們一輩子都有把柄在我手上。」

之後離開了房間。當然....沒有所謂的備份光碟,只是想他們活在恐懼中。

我後來沒跟他們兩人連絡過,但是其他人跟我說,
阿泰從那時候起變的對人戒心很重,簡直到了神經質,慢慢的大家也沒跟他聯絡。
而小兔,有了重度的躁鬱症自殘了好幾次,後來聽說拿掉小孩後被她父母帶回家就連絡不到了。

我開心嗎?真的是玉石俱焚。我毀4了個人:小兔、阿泰、跟那小孩,還有我。

但是重來一次我會不會這麼做?答案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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